眼前這三個四年級的熟男是怎麼踏出上台表演的第一步
A車體工作者,俗稱的「黑手」。
B機械工作者,也是被稱為「黑手」。
C中華電信工程人員,工務單位。

怎麼看都不像傳統印象中喜歡做為鎂光燈焦點的人物,我提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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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週一次的電影讀詩會經過麥克漢內克的洗禮第二梯來到奇士勞斯基的作品十誡>,也看過五誡的作品,照例電影之後大家討論,但似乎有些東西不一樣了。當初漢內克的作品觀賞後的討論每回約莫一、二十人,發言者年輕人與熟齡者兼具,很有可聽性,交流的東西讓人覺得年齡的界限不知覺中就跨越了,這是極其珍貴的,這個年頭,哪個時候能有年輕人願意好好坐下來打開心房聽一聽長者之言?又哪有可能好好跟年長者細細的說心底話?所以去年的觀後交流很有可聽性。

 

不知怎麼地人數越來越多,小小一個放映空間擠得滿滿的人頭,座位擠不打緊,重要的是觀影後的發言似乎變了調。
年輕人發言的機會少了,後來者以上了年紀的中、老年人居多,喜歡發表,一再的發言,拿著麥克風就放不下來。如果分享的是真知灼見,大家樂得有這樣難得的機會,問題是大都在賣弄學問,發言時不是引經據典就是引用哪個哲學門派、哪部電影如何等等,越扯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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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男人,可以說都是陌生人,此刻卻都靦腆的坐在面前,就為了團體計畫要拍的一部記錄片,三個大男人懷著忐忑的心情,不知片子會進行到多深入,會不會太個人、太隱私?也不知自己是否適合充當「最佳男主角」?

當主事者說明拍攝的理由後(想為多年來花時間、花力氣共同維持道場運作的志工留下典範而記錄),我請三人各自說說這個計畫帶給他們的感想。

 

「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嗎?做志工就做志工,哪需要拍攝記錄?話說出口就難追回,片子播出後如果自己無法做好當初所說的,如何面對他人的質疑?如果片子要挖得太過深,如何把自己攤在陽光下?團體中有更資深、更投入的老志工,哪輪得到自己來當被採訪的對象?有壓力啊!」
以上是三人共同的心聲,然而都勇敢的來到面前,至少給了我們一個採訪的機會。一個專訪其實需要好多次的採訪、好多面向的接觸,心門得一次又一次的打開,懷著忐忑的心情,這一次可以說是試水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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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用自vankimo13 - 人神關係

 

今早看到瑪妮這篇文章,其言甚是,轉貼至格子來。

瑪妮,謝啦!好文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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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第五誡的〈殺人影片〉,精神不濟,主因是從下午三點就開了另一場小型會議,商討某個欲待成立的協會。七點上映的影片,一個小時還撐得下去,但片後的討論太過冗長,又離題有點遠,有二次大戰後對納粹黨人的執行死刑是否得宜與死亡到底可不可怕等等,這樣的討論讓原本就已疲累的體力更加撐不住,最後只得選擇提早離場回家休息。

 

雖然只聽上半場,但導讀的老師說影片導演的奇士勞斯基是反對死刑的,因此呼應十誡中「不可殺人」的誡條而拍下這部片子。
殺人者該不該償命?
把兇手繩之以法是報復性的行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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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生命日復一日一成不變已入中老年的語文老師因了一場意外搭救了一名狀似要跳河的女子

妻子嫌棄他的無趣已離開五年半,下了班後的時間只能在家跟自己對奕的老教師,內心世界是孤單寂寞的。橋上女子留下的大衣,口袋中的醫生作家的詩作,一句句都敲打著孤寂的心房,於是老教師脫軌的出走了,從尚未到下課時間的課堂、從每天像鐘擺一樣準時的生活軌道出走,搭上開往里斯本的夜車,開始了對詩人、對生命熱情的追尋。

 

整部戲分雙線進行,既有老教師對醫師詩人的追尋,又有被追尋的醫師詩人友情與愛情的衝突。對知己,友情不容背棄:對女子,愛情難以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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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用自aneditor - 【讀書筆記】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近乎佛教徒》

 

想保留一份與此格的連結,卻找不到訂閱處,於是決定用這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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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穿宗教制服做善事以捐款多寡來定穿制服的資格就讓我聯想起娘家這邊的一位親戚

嫁了一位白手起家事業有成的老公,生了兩男一女,因著外人看不見的苦因也走入宗教。因為出手大方穿上了某個宗教團體的榮董制服,每天像上班似的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出門行善,這個團體的運作非常的「耐磨」,有許多的會要開、有許多的場面要相挺,她也成了其中的一個「看板人物」。

 

每次她打電話來都讓我有招架不住的感覺,時間長到拿電話的手換了又換,加上長篇大論的佛說佛曰,對於我這不長進的傢伙是有那麼點壓力。
有回和她到中部某個精舍辦事,法師好意留我們一起共餐,沒想到飯桌上她居然向法師們講起課來,把佛法的東西拿出來煞有介事的推之論之,飯桌上除了她的聲音外一片靜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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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7 Mon 2014 19:09
  • 放下

友人來電說今早和兩位法師一起到醫院探視病況已沉重而住院的她,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我們都記得她未病之前的花容與灑脫。友人說壓根不知該說些甚麼,已有腹水面色臘黃的她還想繼續活下去,想過年時節回家和家人團聚。友人說只好順著她的心意說話,告訴她在大家的心目中她是勇者,回家過年也好,可以和家人圍爐。

 

友人說到底這麼說是對還是錯自己也搞不清楚,但從旁聽法師和病者的談話,真是大不同。法師要病者放下一切塵世的念頭,人生到頭來誰都得走這一遭,把心念騰空、放下,好回歸來處。

 

友人說學佛人都知道必須放下,但真要放下何其難!單是做為旁觀者,看生病的她而今這番模樣都已覺得不忍直視,更何況病者本身。都知道要一心唸佛,請佛菩薩前來接引西方,但要和這相處幾十年的塵世離別,做為還在塵世活動的友人都已無法說出「再見」兩字,更何況要轉身離去的人、要和這一切存在分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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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我曾醉心於禪詩,有人說禪詩空靈,或許也是因了這個原因而喜歡,但真正的原因已不復記憶。

不過也正因了禪詩連帶的對禪宗也有了一點涉足,只是一直無法弄清楚為什麼必須「言語道斷、心行路絕」之後才有可能大澈大悟。

 

當時年輕的自己想著:言語怎麼有可能斷呢?再怎麼沉默不語,也還是有內在自我的對話、喃喃的自語,言語是不可能切斷的;心也一樣不停的在轉著各種念頭,不論是有前後連貫性的邏輯,或者是突發的異想。
所以對於禪宗似乎也就停留在這個矛盾點上,說到矛盾,禪宗一直標榜「不立文字」,然而事實上佛教各宗裡似乎禪宗留下的文字記錄或者說側寫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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