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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媽媽


當了媽媽的小黑在吃飯


小橘


屋頂上打盹的仔仔

小橘跟著妮妮走



花屋上的仔仔

現在鄉居有五隻貓、三隻大狗、八隻哺乳中的小狗狗,好熱鬧。
大狗(大s)養好多年了,吃飯時間一到,只會埋著頭猛吃。
妮妮是秀秀氣氣的先聞呀聞的,再溫溫吞吞的用起餐來。
流浪兒小黑對於落腳鄉居能得溫飽好像也心滿意足,不亂吭氣,還能和貓咪共食,一副「有飯大家吃」的肚量。

 

倒是那幾隻貓兒,小虎滿一歲、做了媽媽,生下來的大橘、小橘和仔仔也都長成,只是因為一直養在倉庫間不太親人,好不容易把餵食的習慣給改到前屋,幾隻貓兒總算肯到前頭來吃食,但只要一有動靜,馬上就一溜煙的跳走。
尤其是仔仔,唯一的一隻小母貓,六個月大時送去結紮。本來她體型就是最小,膽子更小,結紮後就更加躲了起來,只有當我一聲聲喚她時,才會從棲身的花屋喵喵回應,慢條斯理的走出枝枒橫陳的九重葛架,露出臉來從花屋頂端向下瞧。

 

養在屋子裡的小花比起小虎一家是更貼近人的,常常蹲坐在人旁,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看著人,跟前跟後的走動,我打電腦時她也常跳到桌上窩在電腦旁取暖,一下子就呼噜呼噜的睡著,軟綿綿的一團好脾氣的任人搓搓揉揉。

 

工作一段落後喜歡出到屋外園子裡找這一群小朋友,一個一個喚他們的名,回應聲此起彼落,小小的身軀一個一個的出現,那份溫暖在城市裡找不到。
沒錯!就是溫暖,一種同是生命、同居一所的感知與相伴感。

 

我不是從小就喜歡小動物的,害怕的心遠超過喜歡。
記得國小時有一天中午放學回家,就在進家的巷子口端坐著一隻貓,迎著正午的陽光黃濁的貓眼瞳孔成了筆直的一條狹縫,一種陰森的感覺遍佈全身,我拔腿就跑,從此不敢看貓眼,也離貓遠遠的以策安全。

 

對於狗也是後來嫁到鄉間因為安全需要而養,從完全陌生開始學著相處,除了供應飲水、食物、睡處外,害怕的心、距離的心唯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鄉下的狗兒比起都市人家養的寵物狗,唉~~不得不讓人大嘆狗命大不同。
怕狗的我看多了鄉間可憐的狗兒遭遇,那層人狗之間的藩籬才慢慢的鬆動、放下,也因為鄉居客觀環境的需要(荒郊野外、四下無鄰家)和狗兒成了相依相伴的共存,從而深深感恩這些用自己生命保護我們一家安全的異形朋友。
這些年為了守護我們家園而被毒蛇咬死的、被附近鴨池毒死的、被小偷放毒殺害的、太多太多了,每一隻的過世都讓人心碎神傷,他們都葬在園子裡的一個角落,這個園子其實是屬於人狗共有、共治的。

 

一個城市長大的人從怕貓、怕狗的童年走到今日的愛貓、愛狗心情,真心歡喜園子裡有這些異形小朋友的相伴,或許所謂的「成長」就是這樣:
生命初期愛的對象有限,只一個小小的範圍、少少的對象,隨著一年年的過去,生活的範圍加大、加深,和不同生命的「交涉」讓人的心眼逐漸放寬、放大,比起從前可以更貼近、更明白其他生命的狀態與需求,從而產生「共體」的感受。

至於「不同的生命」會是哪些,就得各人隨因緣去流轉、相遇、相從了。

 

近年來流行十二星座與個性的說法,我這屬於土象星座者據說是相當頑固不靈者,虧得常年來園子裡有貓兒、狗兒跟我上的課程,才能稍稍打開固化的心房,試著要在這一遭「人間行」中學一點跨越「單體生命」的藩籬,學一學如何面對普世生命體都會有的悲歡離合。

 

每個人生命的格局都不同,有大開大闔者、有大刀闊斧者、有大器晚成者、有少年得志者、有峰迴路轉者等等不一而足,我個人應該是小鼻子、小眼睛的生命型態者。
然者這樣渺微的生命型態總也有其遭遇的對象、學習的課題,就安心的走在這條小徑上和同行一路的生命共相珍惜、學習吧。

 

有你真好!我的貓咪、狗狗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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