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教會我的事〉..........................
他一聲不響闖進我生命,的確讓我措手不及。
原來年老的父母對長大獨立生活的兒女來說已成生活圈外的某個人,
「小便有那麼難嗎?」
〈父親教會我的事〉..........................
他一聲不響闖進我生命,的確讓我措手不及。
原來年老的父母對長大獨立生活的兒女來說已成生活圈外的某個人,
「小便有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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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禮安醫師格文(二)原文出自詮《釋現象心理學》
「同理心」、「同理心」叫得震天響,事實上許多時候人必須透過同理心才能稍稍揣摩他者的情境感受,然而無論多麼的用心也絕對無法與他者達到同樣的心境裡,因為隔著身軀、隔著不同的時空。
2012年十一月十八日,歲末了,一年又將過去,有點意外,從2007年。
五年多的時間生命在意外中一天一天的到來、過去、到來、過去,有人生、有人死,自己卻多活了這麼幾年。
原先跟老天爺計較的說「我還沒好好活過呢,請讓我好好活一場吧!」然後老天似乎聽見了、應允了,於是歲月的滾輪多滾了這五圈。只是就真的好好活它一場嗎?這五年多來完成了什麼?做出了甚麼?老天爺有沒有後悔多給的這些時光?
從來最頂級的腸胃居然日夜連痛了半個多月,看了一家診所、一家教學醫院還是不見好,下星期要做胃鏡,心上飄過的烏雲好像不小一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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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內心過於黑暗吧……進入令人迷醉的文學空間 |
單國璽樞機主教過世了,幾天前民視趁熱播出單樞機的專訪。這是頭一次看完整的報導,雖然今年年初也上了一趟真福山,單主教晚年竭力興建的天主教活動中心,中心地下室也專設一處介紹單樞機的生平,但彼時來去匆匆未加細讀,倒是民視的報導從頭到尾仔細看了。
耶穌說:「你們若不變成如同小孩子一樣,你們決不能進入天國」(《瑪竇福音》第18章第3節)它真實的意義是甚麼?
單主教的<掏空自己>一文:
「原來我穿戴的 服飾太多太重;耶穌會先賢所創造的偉業和榮譽、 聖職人員的道袍、主教的權戒高冠、樞機的紅袍禮服等,將我整個人包裝得一層又一層,以致使我失去了原形。並且這些服飾已和我的日常生活整合,將其脫去,談何容易。」
最直接的在述說人的身份、地位(服飾與身份地位直接相關,尤其是身為教牧者的穿著)讓人活得「失去原形」,這個想法不難理解,本來身份地位就是人群打造出來的東西,只存在於俗人之心、之眼,而不存在於自然。
手邊有本 許禮安 醫師用來上課的講義,總共十二講,從頭讀起。
許多篇章在《橫跨生死長河》一書中也有納入,還是照讀,到第十二講的〈死亡-我準備好了嗎?〉,好問題,停了下來。
妳甚麼時候可以甘心就死?問友人。
她說義務未完時不能死。何時義務會完?
《人生必修的十堂生死課》讀後感
媽媽的狀況引我不斷的思惟到底人生該當如何「活」法,很吊詭,明明是來到人生末期的老病狀態,按理,「死」比「活」來得更鮮明,不是該當思惟如何「死」法嗎?
也的確是。就是先讀「死」,再碰觸到「活」的這個區塊。
說來還真有點可笑,分明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居然必需藉由他人書寫「活」才回過頭來省思自己的「活」。
「帶病生活」這四個字是在 許禮安 醫師的著作中讀到的,深以為然。
一個人的死亡如果不是意外或自殺,大抵上都必需帶病活上一段時間,尤其是慢性病患。
媽媽罹患的巴金森症也是慢性病,這個病一點、一點的啃蝕著患者的生理活動機能與外在容貌,連帶的心理功能也逐漸的被扭曲,然而卻一年半載死不掉,有時還會拖上好幾年。
有個熟人的媽媽拖了十二年,從請臺籍看護到外勞,再轉到呼吸病房氣切兩年後才辭世,整個過程是活受罪的世界。
「請不要把我扔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拜託不要拋棄我!」
這是坐在車上有弟、外勞陪同,一路沉默無語的媽媽突然開口說的話,我們正往一家安養中心的路上。
安養中心?為什麼有了外勞還留意安養中心,更進一步要帶媽媽前往參觀?
這家安養中心的費用比請外勞還高(弟估算外勞加媽媽的生活費一個月三萬元),但如果真對媽媽有好處,我心甘情願。
很多事是在有了年歲之後才看懂的,年輕時做為當局者之一只本能的照著「理所當然」去做、去忙、去反應,還以為所有的人都如是,與其說是「自以為是」倒不如說是「以為大家都是」,到底是太忙所致還是太傻?
一種骨子裡的傻勁,即使到今天也還是常常不期然的跳蹦出來,第一時間反應了,然後發現情況不是所想才赧然煞住。
年輕時對於生命的多樣性是無感的,心裡頭總記掛著工作、家人、家事,每天的行程就在這些自以為重要的繞身之事裡打轉。
然後時間把人向前推,推到一個可以稍稍靜了下來打量四周的處境,於是人的多樣性逐漸的浮顯出來,我因之而常在百樣的人生面前發愣。
不論哪種場合總是出色的她這些年來轉變許多。
職場時的她我不認識,退下場後全力付出的精舍歲月成了南部某僧團的得力助手,卻在大家都倚之不可或缺時毅然出走到十日禪的團體。
還是那股一經認定就不回頭的決然,不論僧團出動哪位出家眾或在家白衣都無法叫得她回頭。
也同樣是這股勁在十日禪的團體從一般的禪修參與者很快的成了護法的法工,全天候、全個月、全年份的置身於其中,為心目中的「法」盡心盡力。家可以被壓縮到腦門中的一個角落,非必要不會回南部看一眼,兩個孩子早長成離家了,丈夫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好長一段時日都在人情酬酢中忽忽過了時光,年後鄉居不時的有訪客到來,即使做不到掃榻以待,也少不了得做些準備,總要讓人客感覺受歡迎之情。
人客到來之前忙於準備,採買、歸位、佈置,有時還下廚做幾樣簡單的家常菜(只有頂熟的親友才敢把「『菜』鳥功夫」給端上桌),人客停留期間則忙著招呼、陪坐、四處逛逛,直到客人離開不自覺繃緊的神經才得以鬆下來。
此時一屋子空盪,人累心乏,總要好些工夫才能逐漸的像杯中雜質漸盪漸沉的落定,多年靜處的氛圍卻依然喚不回。
城市來的一票好友齊聚鄉居,是一大事,大樂事。沒跟她們說來的這天是生日前夕,身份證上的生日,心裡暗暗歡喜著她們的到來這麼的巧。
一群人一抵達就大呼小叫的說「呦!怎麼不早讓我們來?這鄉村生活多好!」
其中一位這麼說「唉~~我一直想到鄉下生活,卻是一出生就是個都市人,活了一輩子還是在都市轉,這下好了,總算有個住鄉下的好朋友了。」
出生、成長、讀書都在都市,嫁到鄉村,走進一個截然兩樣的世界。新嫁那年回娘家,看到滿街五彩閃爍的霓虹燈淚水潸然而下,婆家是典型的鄉村生活,又位處鎮郊,一入夜四下漆黑,大宅院庭院深深,老人治家極其克儉,夜裡連五燭光的小燈都得隨手關上,我想念五彩的霓虹,想念光彩斑爛的燈光。
一來因健康關係必需與醫院打交道,二來家人有任醫療工作者,健保制度的偏離正常就看得比一般人更入眼與憂心。
友人寄來和信治癌中心醫院護理部主任剛出爐的<台灣欠護理一個公道>,文中提到健保制度的不健全帶來了巨量虧損,同時改變了整個醫療品質與醫療人員、病人的安全都亮紅燈是一點也不誇張的事實。
友人寄來<退休的準備〉一文,其中文意引我一番回思,作文於友。
退休後不再有固定收入,但她找到很多減碼省錢的方法,不買新衣服、不上美容院、不出門應酬、改用開架式保養品、改看早場電影。
呵~~原來我早就這麼做了,衣服很少買、頭髮自己洗、把不必要的應酬降到最低、保養品如果弟妹沒送,那就自己去買開架品。
用在自身打扮的我早就已經不在意,至於家庭所需則還無法做到低標,可能主要是這個家長年以來就以這樣的樣貌出現在自己心田上,單是園子的整理每年要耗費的金額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她居然鼓勵居士養寵物!一個佛教的出家尼師、一間寺廟的住持。
傳統的佛教不許出家人豢養貓狗等動物,或許是怕麻煩,或許是衛生考量,也或許是節省糧食,或者是不願心有所繫、情有所鍾。
那天優人神鼓的表演場我們巧遇,不見已有幾年了,她說我氣色比起那年病後好太多,為我的調養得宜高興。
調養?其實只是不再每天熬夜,至於飲食,完全與一般人無異,不刻意的弄些甚麼有機、無機的東西,只是把一切交給老天。
近來電視座談性節目談到「醫療除罪化」的問題,台灣醫生挨告的比例在全球是屬一屬二,目前醫界對層出不窮的提告只能盡量採取保命的防衛醫療措施,這是不得不為的舉動,否則一旦挨告可能一生都得纏訟不休。
「視病猶親」是社會對醫者最高的讚頌,現在的社會風氣對醫者「將心比心」的要求不變,卻處處投以不信任的眼光,更有甚者以「咱每個月繳健保費,你們這些吃『醫藥飯』的難道不知道誰是老闆?!」的心態出入醫院,面對醫生護士頤指氣使,開口閉口要做這個檢查、那個掃瞄,這如同繳路邊攤六十元的牛肉麵錢要吃王品牛牌的道理一般。
健保規定醫生只能做必須的醫療動作,不符規定者費用需醫者自行負擔,患者卻是最好能一次做足所有檢查的心態,夾在中間的醫者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