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電視新聞報導了台積電的 張忠謀 先生提出:
當前國家最大挑戰就是社會M型化,新政府要落實「富人增稅、窮人減稅」,例如綜合所得稅可再提高現行百分之四十的最高稅率,對有錢人加稅;但中產階級及較低得者的稅率如百分之卅三、廿一、十三、六,應該再降低稅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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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逛書店,看見此書,這兩年健康出問題,就想讀一讀, 張步桃 先生這人我是有些印象的。

 

對於醫理我所知不多,尤其是中醫,不過 張 先生在書中極力推崇老祖先的智慧,而他本人也偏採用廉價、易取得的藥材,書中有好多藥到病除的實例。雖然不清楚是否確有其事,但看 張 先生一路寫來信心滿滿,對於我們祖傳的醫療體系倒是讓人升起好奇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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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當權時代,德國當局吸收18歲以下優秀純良的日耳曼年輕人進入NAPOLA學校,授以傳統普魯士士兵的培訓課程,為希特勒的「納粹帝國」挑選和培養未來的接班領導人,並為未來征服世界作先鋒。
主角出身平凡家庭,卻因了具備拳擊天賦,也被吸收到這所一般民眾不易進入的訓練嚴苛的學院。斯巴達式的管理充滿了冠冕堂皇的口號與殘忍的叢林生存法則,憑著一副好體格與受重用的一技之長,主角在校中的生活沒有問題,但不是人人都能有這樣的好運道,弱者在其中如何茍延殘喘?片中一再尿床而受辱的男孩用生命回答這個問號。

 

同寢室中有一名大有來頭的同學,父親是省長,還是這個學校的頂頭上司,主角和他成了知交。顯赫的家世和黷武的父親並沒有為這個男孩帶來更多的霸氣,他身上的文弱與體恤之情,在這個陽剛至極的學校反而是一盆兜頭的冷水,在眾聲鼑沸的拳擊場、在大吼小叫的訓練營、在搜捕逃犯的黑夜森林裡,他的存在就是格格不入的無聲宣言,無聲的問句:「是這樣嗎?真的是如你們大家、如父親大人你所說的這樣嗎?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抹煞感覺的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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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愛就要伴隨責任


物質生活的好與壞不是那麼的重要
有愛,日子就容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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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童年,母親早早就過世,父親是一名潦倒的畫家,沒多久也在飢荒的年頭死了。沒有了雙親的女孩被送到孤兒院,日子總有做不完的工作,一件又一件。青春年華的女孩只能借著美夢來安慰自己,支撐著走下去,老天爺在坎坷的生命裡送給她美貌、歌喉與勇氣,靠著這三樣天賜,加上孤兒院的漫漫歲月中習得的世故,女孩對「未知」勇敢的邁著大步向前迎去。 

 

當然是邁著大步,只要能擺脫孤兒院的生活、只要能給她任何一個機會,她都會使出渾身解數緊抓不放。兩百年前的英國,階級分明,一個無父、無母的小孤女要靠甚麼維生呢?藉著歌喉還有法文的基礎,也只能當起 富家 太太、小姐們眼中有如僕役的家庭教師。一心要往上爬、不想再看人眼色的女子,除了本份工作要做好之外,還得討好、應付主家與親友。那樣的年代,女子要擺脫原來的寒微,除了靠天外飛來「遺產贈與」的好運道之外,就是利用婚配的機會了,要想辦法高攀,讓周圍條件不錯的男子意亂情迷,即使是故做天真或愛嬌做作,總有願者會上鉤,於是我們可以看到女子對遠派印度的大老粗軍人也頻拋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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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峻不回來吃飯】 讀了很心酸

黃春明,一個三十歲男人的父親,兒子不想活了,用自己的手解決了這一生,剩下的黃春明和太太如何面對生命這個深不見底的大窟窿?

前不久電視報導,也是自殺的女星徐子婷的父母,徐明與應采靈,也走不出喪女之痛,藉酗酒來忘懷傷痛的徐明,一步步走到傷了夫妻情的階段。

人生如戲,中途不演掉頭而去,讓同齣戲的人如何是好?更何況是創作者-把那個角色創生出來的人?!尤其是去到完全無法再接上線、從此生死兩茫茫的異地之鄉,父母的心啊哪時不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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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主持人課後找我,談到讀書會(工作坊)再一次就要結束,不過覺得是很不錯的團體與大家相聚的機會,如果隨著她要出國而終止,太可惜。問能不能大家再持續下去?要聽聽我的看法。
那被問的一刻,發覺自己是提不起勁的。我回說:「沒有了妳,要持續下去,怕不容易。」這是實情,但我沒有說出內在自己的心聲。
更深一層的聲音是覺得好累,也覺得冒險。冒什麼險?冒著指鹿為馬的風險,冒著流於主觀而不自覺的風險,冒著當底層東西被翻上來卻無法對治時的失望與放棄,或反而放大了原來的不良效應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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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許添盛這個人嗎?他是新時代思想體系在台灣相當著名的一位傳人,本身是位精神科醫師,在大學時代就是王季慶女士的翻譯助理,王女士是引進新時代思想到台灣的推手。因此許添盛在做為王季慶多年助理之後,逐漸累積經驗與心得,配合上自身的精神科專業知識,把新時代的賽斯理論融會貫通,而在台灣心理界中有了一席之地,第四台時而會有他的演講實況錄影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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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篇才寫出『修行?』,就看到 楊蓓 教授這篇〈修行,得到最終的自由〉,同樣是講修行,很有一讀的價值,所以就轉載過來。


 

 楊蓓 (作者為台北大學社工系副教授)

人在轉化的過程當中,我們的心應該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怎麼走過來的。但是這過程是很辛苦的,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有些人想要吃素,也開始吃素了,但是他卻想要吃得很精緻。吃素的精神與用意,應是說希望在飲食上可以清淨自己的身體、清淨自己的心靈等等,可是卻又去抓住「精緻的吃」,結果依然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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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幾個好友相聚,其中一位提到:看到某位出家法師多麼的為法忘軀,一心一意要修行,出離心那麼的強,朋友自己覺得很汗顏,同時她問我們「出離心與慈悲心,哪個比較重要?」

 

這幾年聽多了身邊學佛的朋友動不動就說「修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覺得膩,對這個字眼的膩。甚麼是修行?一定要有某種形式嗎?生活中各自好好去過活,讓我們身邊的人可以不因我們再多受一層苦或困頓,這就是凡人想要的了吧。何必一定要說是在「修行」呢?我沒那麼偉大,也不認為戀戀紅塵就是沒有出離心。要出離甚麼?我們就是活在眾人所共存的空間中,不論去到哪,我們都得互相依賴,就不信這個年頭還能完全有獨自一人存活的可能。所以出離到哪?離開誰?離開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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