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機會埋怨起婆婆來,訴說著與婆婆同住(樓上、樓下)的種種不便與委屈,還說所有能用嘴巴講出來的都不及她所承受的百分之一,那樣的苦沒有和婆婆一起住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我打算保持緘默,就是聽。
從婆婆的囉唆、記性差,一路數落到她的顛三倒四,然後加上一句我再也忍不住的話:「你不知道她有多麼利害、多麼心口不一,人前待我一張臉,人後待我又另一張,太可怕了!」
我是再忍不住了,不久前才在後園的雨棚中親口跟她說「活到我們這把年紀,經過這麼多的風雨,我想做自己,不想再牽就莫須有的種種」。
她抓住機會埋怨起婆婆來,訴說著與婆婆同住(樓上、樓下)的種種不便與委屈,還說所有能用嘴巴講出來的都不及她所承受的百分之一,那樣的苦沒有和婆婆一起住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我打算保持緘默,就是聽。
從婆婆的囉唆、記性差,一路數落到她的顛三倒四,然後加上一句我再也忍不住的話:「你不知道她有多麼利害、多麼心口不一,人前待我一張臉,人後待我又另一張,太可怕了!」
我是再忍不住了,不久前才在後園的雨棚中親口跟她說「活到我們這把年紀,經過這麼多的風雨,我想做自己,不想再牽就莫須有的種種」。
一場小小的感冒居然可以掛到急診,真是怪咧!
怎麼感冒的都不清楚,星期五晚上還好好的 和 先生一起赴約,玩到晚上一點才回家,隔天起床就知不妙喉嚨卡卡的趕快用濃鹽水漱口、喝大量開水、吞蜂膠,想把感冒壓下去。
星期天有場「不得不」的宴會,沒意思極了又不能不參加,多年來一直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場合中的人說話的模式、用來打量人身價的眼光….討厭極了,卻不能不參加,不去的話怕先生面上掛不住。
這兩天有則虐外勞的新聞,某個醬菜工廠透過仲介請了三名印勞,三人共居 五坪 不到的房間,沒有衛生設備,夜晚要如廁就在塑膠製的垃圾筒解決,房間只供下工睡眠用,門外以大鎖鎖住,天亮才開門。一天工作超過十二小時,全年無休。
其中一人已來了兩年多,做的是工廠工,但家事一樣少不了。
今晨早起天色陰霾,勉強自己爬山去,為了暑假的黃山行做軟身預熱,怕跟不上同伴腳步,四個人的自由行,看世博、上黃山。
甚麼是「共業」?就是多數人共同的行為、觀念。
個人要改變觀念、做法都已不容易,更何況是一個有著許多人的團體?!
如果一個團體存在著某個觀念,其中的份子要能跳脫身為其中一份子的「被約束力」,從而客觀的看見所屬團體無形的運作法則,與此法則的是非定位,這樣的功力不簡單。
通常人很容易被牽著走,「從眾行為」普遍存在。
我喜歡小鎮,沒有任何特色可以吸引外來人口的小鎮於我卻有一個長處:
距離四周的山水都在一個小時的車程之內。
夏日降旗過後如果沒有輔導課,累了一天、繃緊一天的心會想跟海洋親近,於是帶了水就驅車往南方墾丁前一段海濱行去,趕在太陽落下海平面之前和她揮手作別,滿天的彩霞會盡洗一天的塵勞。
一個人靜靜坐在海邊聽海潮音一波波,身後是過往的車輛、是已退隱的人間事。潮水與彩霞是最好的朋友,不用言語就能懂人。
母親節,大多數人都會過的一個節日、天下做為母親的女人都期待的日子、我和兒子在嘉義奮起湖過節的日子,山腳下的番路小村落卻發生兒子下藥把年邁父母迷昏再燒碳致死,接著到桃園再殺妻兒四人的慘劇。
同一天,另一則電視新聞,男子家暴母親十多年動輒拳打腳踢、掐脖子、從嘴巴灌瓦斯,老父中風在床對兒子的暴力無計可施。
電視在報導時,淚水不知為了甚麼一直落、一直落,止不住的流了滿滿的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