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的雨,二三樓修建即將完工的鄉居有了適時的考驗,除了前幾天發現的三樓壁面水漬外前天又有了新的發展,二樓的地面原計畫要當客房的房間地面溼了一大片,還看得到一滴一滴閃亮的水珠掛在矽酸鈣板下方,這下子連嘴硬的大老粗也無法再辯說不是進水了。

 

事實已經擺在那兒了,從二月大動工程的翻修工作至少在防水上是宣告失敗了,接下來必須想法子補救,找出可能的進水管道再補強,雖然這也不脫「補破網」的做法,但無可奈何。
錯在開始的策略錯誤,這麼老的房子實在不該做翻修的打算,尤其是管路大老粗堅持不肯更換,以常理推敲管路也應該是水會出問題的可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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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克羅埃西亞自助旅行月餘歸來的友人一起在衛武營落大雨的午後聆聽 簡上仁 先生的<田園樂府>,說好音樂會後一起進晚餐,好好聽一聽異鄉作客的心得。

 

是第一次接觸 簡 先生的<田園樂府>,整個節目的進行在大力敲打鐵皮屋頂的雨聲伴奏下別有一番情趣,近兩百個座位幾乎全坐滿,節目中安排了國小合唱團演出,可能家長出席的人數也不少,除了這可能的「鐵票」外一般民眾到場聆聽的人數算來也只一般。

 

這樣的演出場地和文化中心是有段差距,但有小劇場的凝聚力,表演者和觀眾之間的距離更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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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水漬!!!
油漆師傅在三樓牆面做最後一道補漆,因之前的漆色出了問題。最近幾乎每天就回鄉居整理一團亂的屋子,倒不是要省下清潔費,而是想看看沙塵覆蓋下的裝置是否存有污損,要趁師傅尾款未收之前補修。
到處看,牆面也仔細的瞧,居然牆面出現非常明顯的濃色地帶,和原來刷上的牆色深淺一看就不同,一片又一片的漬痕連成線,足足兩面。
糟了!這分明是水從外牆滲入,應該不是油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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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有則社會版新聞,一名日本來台的女交換學生乘坐計程車要前往男友家,卻在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被中年男性計程車司機載往山區性侵得逞,事後女大生男友知悉情況即帶女大生驗傷、提告,法官判計程車司機五萬元交保,媒體記者找到交保出來的計程車司機問話,犯案的司機居然說是女大生自願,還說女大生和他語言不通(所以溝通不是通暢,這是要留伏筆嗎?)。

 

這樣的消息與判決令人瞠目,今早的早報說這名法官是恐龍法官,女大生蒙著臉面對鏡頭露出脖子上被勒的痕跡,哭訴著過程中的交談與曾經跑出車外卻又被抓回的心悸,真相應該不是太難或太模糊的無法判別。
這中年的狼人司機一番說辭到底他自己心裡信了幾分?(真以為女大生對自己動了心?真以為有些女人就是「饑不擇食」?)還是明明白白的知道全是為了脫罪的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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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類似的心境就直接引用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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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弔唁,這回和兒子一同前往。
原來早上火化了,骨灰迎回家,星期天再出殯,這樣的處理和一般不太一樣。
上過香,家屬陪坐。
他的大兒子說起整個從長庚到成大的醫療、兩邊醫護人員處理過程的錯誤、以及準備提告最早診治的長庚主治醫師,還說成大也有錯,但看在某個親戚的份上,放他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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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順的一天。
先是阿郎拿來的三片房門、一片拉門都粗糙,和圖片有很大落差。一直就擔心實物與圖片有差,交待了幾次要求要先看過實品才能鑽鎖孔(孔一鑽就不能退還廠家),早上趕回鄉居木工師傅已經把門都裝了上去,鎖孔也打了,說是出廠時就已經完成打孔的動作。
唉!怎麼看怎麼不行,木紋深黑粗硬,帶幾分美國西部片酒店門片的味道,不論是和房間還是起居間都是不搭。

 

而水電的不如人意是早在意料中,反正也走到今天了,只能盡量把不足或錯誤的地方給搶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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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可以坐四十幾人的大型遊覽巴士載著二十個人(朋友先生幫忙「喬」的),從十鼓文化村玩到南門路、神農街,手合心企業、矮仔成的蝦仁飯,然後一路在歌聲中送回高雄,既熱鬧又豐收的一天。

 

十幾個打鼓人學滿一期課程,老師安排回台南十鼓村「朝山」,老台南的學員趁機安排南門路的二手書店、宅門咖啡屋灠勝,日據時代傳至今的忠義國小老禮堂遠眺,還有神農老街(原名北勢街)的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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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久未聯絡的友人通電話,提及另一位朋友近況,說女兒今年考上台藝大戲劇系,脫口說出「好棒!」電話另一端的友人詫異的問「為什麼?」
當然!為什麼不是呢?
如果時光倒轉能再年輕、再選擇志願,我也填戲劇系。不為那謝幕時的掌聲,或平日裡明星的光環,純是為個人,為自己心中那個最空洞的角落。

 

尋常生活的對應每個人都不同,就像禪宗所說「揚眉瞬目無非是禪」,只要是人,所有我們對人事物的回應都來自各人生命經驗所凝鍊出的某個基調、色調,透過它我們看人世,它是我們戴著的眼鏡、有色的眼鏡,各人的鏡片顏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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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人間條件3》,我們一起步出至德堂。
她又再一次的說「怎麼會有這麼感性的男人?」,很少哭的她這回被吳念真給弄哭了,一貫她是理性的。
她說近來可以哭了、學會哭了,問她原因,說是歲月的累積讓人甩掉原來的壓抑,至於是哪個觸發的轉變則說不上來。

壓抑的人格不容易掉淚、不輕易打開心房,她說應該是「不知道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表達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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