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上海,出蒲東機場搭乘磁浮列車(每人憑機票人民幣四十元,一般五十元),七分鐘抵終點站龍陽路口,然後轉乘兩趟地鐵(事先做了功課,查上海地鐵與路線)到我們下榻的徐匯區飯店,選此處住宿主要是雅痞的朋友愛shopping ,徐匯區商家雲集很是熱鬧。
出地鐵站,帶著大小包的行李我們決定不坐計程車,反正路不遠,一行人邊走邊看上海街景。上海繁華,街道兩旁種植法國梧桐,枝葉繁茂深綠,主幹深淺斑駁,單是行道樹就讓人覺得清麗,比起台北或高雄不但不遜色,還多了綠意盎然的美感,這兩個都市不是到處都有綠樹可成蔭。
安頓好行李吃宵夜去。雅痞的朋友在上海上班,來旅館與我們相會,就近找了家毛家湘菜館接風。館裡張貼著大大的毛主席像,原以為大陸的餐館都得貼他的照片,原來是毛家湘菜才有的規矩。湘菜重口味,也辣、油,剛入口覺得夠滋味,久了就口渴難消。 吃過宵夜走在子夜的徐匯街道,彷彿不夜城的都市越夜越熱鬧,處處是閃爍的霓虹與信步街頭的人們,這是我們在上海的第一夜,新奇、新奮、期待的心情。
回飯店好眠一夜,隔天一早即起和另兩位同行者一起逛清晨的上海街頭,單是一個「上海體育館」就讓人走到腳酸,龐大的建築下方是各家商店,有體育用品社、超商、旅行社等等的設置,還有世博專賣店。 上班、上學的人潮開始出現,擠在人群裡三個人一點也看不出是異鄉人,本來嘛!同文、同種、同祖宗,如果不聽口音,誰知道外鄉遊客在眼前?更何況上海匯集各地人,常常可以聽到各省口音。
轉回飯店和「遲起的鳥兒」會齊,用過飯店的早餐我們一起步行到地鐵入口,轉了兩趟地鐵到世博會場。上海的地鐵站尤其是不同路線交會的點真是大,雖然有著清楚的標示與行進的指引,但還是讓初到者心慌慌,太大了,簡直像個機場。 大陸當局為了因應世博真是大手筆,每個地鐵站都要檢查隨身的行李,檢查處有著數名公安,單是一趟世博行就要被檢查幾次。進世博會場只許帶水瓶不許帶水,場裡提供給水區,常擠滿人,天熱、人多。
雖然有預先買好的三日票(雅痞先生請大陸旅行社先行購買,也請他們預定了要往黃山風景區的七人座包車),但進了園區好多館都必須再預約「參觀票」,排滿了人潮哪輪得到我們呢?望著人龍對看了一眼,搖搖頭,「放棄,找冷門館吧」是我們共同的決定。 即使是冷門館也常必須排隊等候,大熱天裡汗直流,大陸人很會擠喔,有次排隊身旁的大嬸還真是胖,又悍,我被擠得貼在鐵欄杆上,差點就要喘不過氣,想開口跟她求饒,還好隊伍又移動了才沒變肉餅。有些人不堪久候與推擠,脾氣都上來了;也有人開口和鄰近的人聊起來,我們被問到打哪來時回答「台灣」,引來一陣不信與質疑、訝異、熱情,卻沒想到雅痞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要我們住嘴,原來他擔心有人覬覦。
出發前早知道會久等與可能的高溫,衣服沒問題,倒是一雙鞋原以為一雙平底合腳的鞋很OK,沒想到一天久站下的腳充血、腫脹,必須要再大一號的鞋才行。疼痛的腳、悶熱的天氣、進進出出的冷熱變化(館中冷館外熱)、穿穿脫脫的不適,幾個小時候體力開始不支,非得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歇個腿不行,沒想到我們的雅痞先生不讓,說是要「快馬加鞭」把各個館都看遍,即使不能進去也要把192個國家館都在館外給留影,我的天!我心真沒那麼大。
扣除排隊等候的時間,我們的「戰利品」是城市足跡館(看城市的演進彷彿一部人類文明的演化史)、中國網電館(未來的人類生活真是奇幻)、震旦館(沒看頭,有點混)、尼泊爾館和斯里蘭卡館(佛教國家大同小異,拿得出來的就是佛教相關的文化)。
回到飯店是晚上九點半,脫力的狀態,洗過澡的友人們又要外出吃宵夜,我沒力氣去,讓我睡吧。
同房的友人十二點半時回來,隨即呼嚕、呼嚕的睡了。或許是體力太過透支無法成眠,只覺得冷氣怎麼那麼強,起來穿上外套再躦進被子裡,還是冷。又起身補吃維它命,不能感冒、不能倒、拜託!
第二天不敢早起,想讓體力多恢復些。換上輕鬆的拖鞋罩著牛仔褲,新的參觀日又展開。摩洛哥館、塞爾維亞館、比利時館(強調時間概念)、荷蘭館(館下的人工草皮睡倒一大堆參觀到疲軟的人群)是第二天的斬獲,有了21號的「過勞經驗」這天(22號)我們決定下午三點半即結束世博行,往傳說中的「上海田子坊」藝品集散區挖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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