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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送小花進動物醫院,準備結紮。昨晚十一點開始就禁食,連水盤都收了起來,上回獸醫說中午就可以動手術。
花花很敏感,每次到動物醫院都抓得死緊,在家裡因再度發情而叫個不停,一到醫院一點聲響也無,窩在籠子裡一動不動。

等到十一點,醫院生意太好了,人不斷進來,看樣子十二點也還動不了。把花花先留醫院,回家準備午餐。

 

十二點半電話聯絡,說是醫生還沒吃午飯,等吃過就會動手術。午飯後稍微收拾就趕往醫院,心想這小東西容易緊張,還是陪一陪她好。
小虎也在同一家醫院,前幾天被工人推車壓傷後腳,加上天氣突然變冷,可能感冒了,幾天都沒食慾,倦怠得很,昨天就送過來了。
我在小虎和花花的籠子前一下子看虎、一下子看花,忙得不得了。

 

先稱重,2.45公斤。一點二十分花花進手術房,採氣體麻醉,四肢還是分別用繩索固定,仰天躺著。隔著透明的玻璃門可以看見醫生和助手的動作,說是麻醉,貓咪還是會微動,前後半個小時左右。
繁衍是生物的本能,結紮不讓她生就得讓她經過這一段痛苦的過程(那個過程不禁讓人思索到底是做對還是錯呢?),從麻藥中甦醒的花花站不穩,一直顛呀顛的。
怕她去咬傷口的線,硬給套上頸套,花花怕極了,一直掙扎,在麻藥半退未退的情況下只見她東倒西歪死命的掙扎,還是被套了上去。

 

帶著戴上頸套的花花,一趟回家的路平常開車不用十分鐘,今天走走停停的安撫一直要把頸套取下的花花,花了兩倍時間才抵達。兩點半到家。車子裡全是飛揚的貓毛,害我一直、一直的打噴嚏、流鼻水,苦哇!
到家,大老粗還在睡午覺。


才抱花花進家門,她開始跳得老高,拼命的要把頸套撥掉,離地的高度起碼兩尺半。人跟貓一起叫
大老粗醒過來,頸套被撥下來。
花花東倒西歪,精神不穩,開始亂衝,我怕會開線想抱起她,手才伸過去她又跳高。
幾次下來我不知如何是好,硬著頭皮(我真是沒用的膽子小!)想放進小箱子以免她整個屋子亂撞。大老粗開始開罵,大吼大叫-碰上有壓力時的標準反應,音量之大會把人震傻、嚇傻。男人都這樣嗎?碰到事情就兇女人,好掩飾他也不會的困相嗎?

 

就在花花一直跳的那幾下瞥見了剛剛開刀的地方有片紅漬,離開醫院時並沒有,糟了!會不會跳太大力開了線?
跟醫院聯絡,醫生說要再送回檢查。我的天啊!連手伸出去都那麼強烈反應,叫我怎麼送?大老粗只會兇人、罵人,哪會幫忙?

 

電話響,女兒打回家的,說就快到家了,救星!真的是救星!我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女兒和朋友進了門,聽我簡單的陳述後就蹲在花兒的面前,輕輕的一聲又一聲的叫她的名,說「姐姐回來了,不怕!不怕」。
經過剛剛劇烈掙扎與跳躍的花兒可能也有點累了,女兒慢慢伸出的手落在她的頸後,隨後又摸她的鼻樑上方輕輕的一下又一下,這些動作下的花兒一動不動的讓女兒繼續撫摸著。

 

整個過程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女兒和朋友兩人耐心的對待著花兒,怕再讓她緊張抓狂、傷口再裂,一旁看著整個過程(大老粗早跑掉了)的我實在想不通人和人差異為什麼會這麼大,大老粗只會暴跳、粗口,無法解決任何事。
而女兒對動物細聲細氣、耐心十足,她知道要摸哪裡貓咪才會有安全感、知道當壓力出現時貓會要躲在黑暗處、知道盡量輕手輕腳不要大聲響讓貓緊張(她老子拼命大吼大叫)、知道輕聲安撫、知道…….真的多虧有她,不然花花無法二度送回醫院做必要措施。

 

此刻晚上八點,女兒已回高雄,花花精神尚未回復,但已不再焦躁,戴著頸套靜靜的蹲在地上(怕地上涼,剛動過手術體溫較低,拿了條大毛巾給她墊著)。而我剛從動物醫院看完小虎回來。


小虎早上到剛才都不進食,全靠點滴支撐。今天已看了幾回,剛才跟醫院反映小虎平常都吃粒料,是不是醫院給的罐頭不習慣?換粒料後小虎就吃了點,也讓人比較安心,不過今晚仍然必須留在院中。

 

今天的精力幾乎都耗在兩隻貓咪身上了,本來以為兩個孩子都不在家(一個北上開會、一個跟朋友出門玩)可以過一過屬於自己的日子,原來今天還是不屬於我,這是屬貓的日子。

 

但願明天的太陽一出來,兩隻貓兒都可以更有活力、更有元氣的一起迎接新的一天,今天屬於她們,明天她們屬於我,屬於陽光和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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