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的課程除了「逃避與面對」之外,還提到「已知與未知的神秘」。
主講者說:「如果我們只對『已知』付予注意,那麼我們的世界勢必狹隘。事實上我們的『已知』是被『未知』環環包圍,唯有打開心房面對『未知』,我們方能獲得廣大的無限」。
我想到自己走過的歲月。
第一堂的課程除了「逃避與面對」之外,還提到「已知與未知的神秘」。
主講者說:「如果我們只對『已知』付予注意,那麼我們的世界勢必狹隘。事實上我們的『已知』是被『未知』環環包圍,唯有打開心房面對『未知』,我們方能獲得廣大的無限」。
我想到自己走過的歲月。
我也想發「好人牌」給某些個朋友,實在抱歉!我真的不是好的佛弟子,總不能自己騙自己,還騙別人吧。
今晨的霧很濃,即使到了快九點鐘,南台灣依舊是霧濛濛的一片,雖然太陽光隔著雲層灑落了下來,景物還是灰茫茫的,本來灰沉沉的天色常叫我心鬱悶,然而有著陽光躲躲閃閃照射下的濃霧天,心有著隱隱約約的喜悅。
朋友開了薩堤爾的家族治療課程,去年是第一階,一週一次,共八次。今年又開了課,接續去年的初階,也是一週一次,打算進行六次。
也許是刻意改成小團體,成員從去年的十五人濃縮成九人,也好,心理課程小團體有時更能營造親信的氛圍。
生活究竟是理想的追尋還是現實的妥協?
對於庸庸碌碌的平凡大眾而言,我想我們都是妥協的多、堅持追尋的少吧。
結了婚的男男女女,即使婚前的花前月下說盡了百般夢幻,一旦結了婚有了家庭與孩子,所有的願望大概都不自覺中塗上了現實的色彩,因為我們想給孩子最穩當、最舒服的成長環境,向社會價值認同是條最『幸福的保障』路,千萬人行走其中。
剛借貸一大筆錢買下一把好琴的交響樂團大提琴手,在毫無心理準備下樂團解散。
失去了工作又有一大筆負債的年輕樂手帶著妻子回到故鄉,住在母親遺留下來的老屋,重新尋覓一份可以再度養家的工作。
工作來了,出乎意料的居然是替死者整理遺容以入殮的納棺者助理,再三猶豫,看在不錯的薪水收入上勉強答應試著做看看。
這部電影改編自同名的書籍,2005年的出版,一出書就引起轟動,我也在被吸引之列。
現在回想起來故事情節已記憶不甚清晰,只記得當初閱讀時很被書中主角之一的小書僮哈山單純的愛感動。另一名主角,也是書中的主述者阿米爾,用著濃情與懺悔的筆觸,寫出童年一段至誠的友誼。
哈山是阿米爾家的下人阿里的兒子,與阿米爾只差了一歲,命運卻大不同,一為主、一為奴。阿里與阿米爾的爸爸情同手足,一如哈山與阿米爾。兩代的恩情如何在迂迴曲折的人世間演出屬於他們的情節?
經過小鎮市中心,遠遠看見大樓廊下掛著鮮紅的布條,斗大的字寫著「如何教出會思考的小孩」,是由人本教育基金會創辦的森林小學校長 朱台翔 女士主持的演講預告消息,三月中會在南部縣市舉行。對於這樣的一個訊息,我在擦身而過的街上仍兀自思維著。
到底我們該如何帶領我們的下一代呢?而我們又是如何的被上一代帶領?
這幾年越發覺得自己在人的世界裡、人所打造出來的「神話世界」裡,真的是浸淫過久,目光停格在人所肯定的價值上,對於許多美麗的存在視若未睹的如同目盲者。
我有幾個分屬不同團體的朋友,其中有幾個人都對「修行」興趣特濃,而我卻一直處於可有可無的狀態,即使是已經身患有疾,還是這個吊兒郎當的德性,惹得一位對修行有著特高評價的朋友看不過去了,還曾義正嚴辭的說:「為什麼妳這樣的不把佛法放心裡?做為妳的朋友,我替你急,也想不通為什麼你會這樣的消極?」
昨天幾個好友包括喜馬拉雅山下來的,聚在一塊,共處了一天,話題從心理學到靈學,從海寧格到薩堤爾,從物質到能量,從生命的必朽到不朽。喜馬拉雅山下來的朋友這幾年可以說是全心投入海寧格的家族治療與個人的靈修課題,每次幾個月一次的相會都可以看到她走在這個軌道上努力的進修與體悟著,雖然離「徹悟」的日子也許還有段時間,但可以看出她不悔的神采。
真的不只是愛情
養老院,一個人間最沒有生氣、活力的地方,如果生命的到來是在這麼一處所在,稚嫩如苞開放的生命會跟週遭的一切人事成了最最鮮明的映照,嫩如綠芽的初生生命與白髮蒼蒼的老者之間,人走過的足跡、印痕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