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和一位朋友談及她的貓咪。
這貓是附近的流浪貓,朋友好心供給一陣子的食物,貓兒從此就落腳在她院子裡。貓兒的糞便成了鄰居的困擾,朋友家中已有一頭貓無法再帶進家中,只好託人聯絡<流浪動物之家>,先給貓兒結紮再送上些錢後才送往動物之家。
不過聽說從此必須關在籠子裡,再無法出來自由活動。
朋友一面說一面難過的自責著,自己憑甚麼可以決定貓兒的一生?手術台上被上了麻藥舌頭微吐的貓兒臉一直映在眼前。
這兩天和一位朋友談及她的貓咪。
這貓是附近的流浪貓,朋友好心供給一陣子的食物,貓兒從此就落腳在她院子裡。貓兒的糞便成了鄰居的困擾,朋友家中已有一頭貓無法再帶進家中,只好託人聯絡<流浪動物之家>,先給貓兒結紮再送上些錢後才送往動物之家。
不過聽說從此必須關在籠子裡,再無法出來自由活動。
朋友一面說一面難過的自責著,自己憑甚麼可以決定貓兒的一生?手術台上被上了麻藥舌頭微吐的貓兒臉一直映在眼前。
辦完一串該做的事回到娘家已經是下午四點,今天天氣溫暖,午後的陽光更是柔和。
巷子口坐著她們婆媳倆,就在自家冰店的門口,每次回娘家總看她忙得團團轉,小小一間不成店面的店面也總有客人前來消費。
「呀!難得呢妳今天有空。怎麼樣,這一陣子婆婆的身體?」
「老樣子,不認得人,連兒子都認不得」
刺蝟的優雅。很特別的片名。刺蝟不漂亮、不起眼,刺蝟能優雅?抱著疑問開始看影片,女兒租回家看過之後推介的。
半大不小的孩子眼中的成人世界是一個她不想踏入的地方,十一歲的女孩決定十二歲生日那天要結束這個早就註定了無生趣的生命。
於是拿著爸爸送的V8不斷的獵取周邊人的生活剪影,尤其是家中的爸、媽、姐和一頭養在魚缸的金魚,女孩眼中成人就是那頭養尊處優無所事事的魚,一面找鏡頭、一面低聲的旁白,諷刺著大人腐化、矛盾的生活。
命也?
預先已排定的情節、際遇、會有哪些的發生,就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跟業力有無關聯?
我的眼只能看今生,知道今生許多的發生實在是想不通,我想昔人也如此迷惑著。
為了解釋「為什麼有這些不可思議的發生?」,於是先人就推到前世(有嗎?),認為:
讀完吳念真所寫的《這些人,那些事》,印象最深刻的不是他的父母與自殺身亡的弟弟,雖然三個人物在吳筆下也鮮活,但無論如何都沒有前言<四個相命師>一文來的跟我已有的心態連結強。
四個相命師除了第四位吳文不表外,其他三位,兩人是瞎子;一位則是吳三十歲那年對談過的眼明人,他所提出的看法或者說法大概吳也驗證了。
總共三位念真所寫出的命相師,他們的預言應該都在吳的有生之年應現。
瑪妮:
我們談的是好深的宗教課題呢!希望以我淺薄的理知能不致於偏離對佛法的正解。如果可能的話請一定要再請教其他對佛法有研究的人,我真的只是個「半吊子」,甚至連半吊子都稱不上,只是因為喜歡和你交流,就斗膽的抒發淺見。
提高靈性的同時, 不要委屈身體的覺受, 人有感情, 有情緒的變化, 有溫飽的需要, 它們清清楚楚的告訴你: 「有 ! 你存在 ! 」我們無論怎麼說服自己, 用多少個" 空無" 的理論塞進自己的腦袋, 你餓了就是餓, 傷了就是傷了, 痛就是痛了, 腦袋無法欺騙自己真實的感受, 否則為什麼會想修行?
個人以為佛教對覺受(感覺)不是那麼的肯定它的真實性,著名的佛典《心經》經文中有提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其所否定的不只是肉眼所見的世界之真實性,還包括眼睛所不能見的感受、想法、意志與觀念。
以一個不用功修行又不成氣候的人要來跟人說明佛教到底怎麼看待人生實在是冒險之至、唐突之至,但我又忍不住想跟思想、情感有幾分相近的瑪妮進一步的對談,就請容我冒然行事一下吧。
佛教如何看人生?其實佛教各派各有看法。
有人說佛教是出世的、厭世的;也有說佛教是入世的、肯定的。
有人說佛教專講「空」與「無」,是否定的、消極的;但也有人說正因為「空」性所以有無限可能,因為「無」所以「有」就能全然陳列。
台灣心理界引入國外的流派與處理手法極多樣,這幾年方興未艾的傳統家族排列即其一。
前兩年曾和朋友一起參加在高雄婦幼館舉辦的工作坊幾天,事實上這不是我第一次接觸家族治療學派。
之前在某個機緣下透過前往香港、馬來西亞領受該派創教大師海寧格親身示範的朋友是我對此派的初體驗。
親愛的瑪妮:
我們再來談談第二例的妻子吧。
我曾經想過今昔妻子角色的不同,似乎從前的女性比較逆來順受,也比較有包容力,包容丈夫的無理、不成熟、霸道….,anyway就是不夠理想的丈夫。
我有位朋友讀了<天作之合>後針對第二例的妻子說出她的看法,她說自己的姐夫也是這樣的不講理,甚至是有家暴的傾向,還有表姐妹中也有人的先生表現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