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轉寄的網路文章內容述說:
有名女子 和 先生合力開了家花店,打拼了幾年,生下兩個女兒,先生婚外情,痛心之下離了婚,打算獨力撫養孩子。單親媽媽為了生活開了家理容院,來往份子複雜同時內心痛苦,於是跟著客人哈大痲、賣大痲,終於被補入監。兩名幼女婆婆出面接手,條件是她不可以再和這一家聯絡,婆婆會跟孩子說媽媽死了。
為了孩子有親人可以照顧,忍痛答應。六年監牢生活中參加受刑人工藝所,心裡常憤恨不平,怨天作弄人、怨夫無情義、怨婆心太狠。
授課老師有天跟她說要換角度思考:
朋友轉寄的網路文章內容述說:
有名女子 和 先生合力開了家花店,打拼了幾年,生下兩個女兒,先生婚外情,痛心之下離了婚,打算獨力撫養孩子。單親媽媽為了生活開了家理容院,來往份子複雜同時內心痛苦,於是跟著客人哈大痲、賣大痲,終於被補入監。兩名幼女婆婆出面接手,條件是她不可以再和這一家聯絡,婆婆會跟孩子說媽媽死了。
為了孩子有親人可以照顧,忍痛答應。六年監牢生活中參加受刑人工藝所,心裡常憤恨不平,怨天作弄人、怨夫無情義、怨婆心太狠。
授課老師有天跟她說要換角度思考:
電台裡傳來一首老歌〈夜來香〉,心馬上被抓住,一點都不因旋律的熟悉而無感。
慵懶的、低沉的、帶點沙啞與滄桑的女音輕輕的如同床上的耳邊細語,就在耳邊輕拂,一音又一音的輕吹著氣,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彷彿進入夜的芳香、夜的溫柔、夜的擁抱中。
是誰?是誰能把一首老掉牙的曲子唱得這般讓人心神晃漾?旋律稍做變化帶點爵士風,和女音的味道更加絕配。
曲子一完,DJ拉哩拉雜的說了些話,聽啊聽,要耐著心聽,一定要聽到對主唱的介紹。哈!是小野麗莎。不熟,但隱約聽過這個名字,回家後一定要想法子找出來重聽,太好聽了。
今天一天跑了兩趟醫院,白天的時間就泡湯了。
早上看門診,其實只是年前因腳傷而取消要做的運動心電圖,現在腳可以行動了就再回醫院排時間;下午則是門診醫生挑空檔擠進去的檢查。
大型醫院動不動就是要耗掉半天時間。
出醫院往路頭一瞧,可真是五花八門、形與色皆紛紛的世界。
頭昏眼花,好久沒接這樣的工作,費神、費眼力、字字斟酌,本來想推辭的,早就不想再把時間放在字字斟酌上。
翻譯工作的邀請來自那個曾經在生命中占有份量的團體,也許是想留住似有若無的「一線牽」,也許是電話中的話語「對靜思有幫助」、「針對身心疾病的療癒」打動了心房,反正就是又接了下來。
讀文是一回事,逐字、逐句的譯下來又是另一回事,「信」、「達」、「雅」的要求是一番挑戰。
又開始活潑的跳來跳去、開始柔柔細細的喵喵叫,也能夠正常的吃起東西了,花兒的發情高峰期總算過去了。
發情期中的花兒簡直是換了個『人』,整個舉止行為都走了樣,看得出來她的焦躁難過。
面對她的非常舉止我們完全的可以接受與包容,陪在身邊等她通過這個階段。
即使不在發情期時候的花兒有時也會跳上餐桌,東聞西嗅的,除了把吃的東西收拾好之外,每當她跳上桌時就是一迭聲的「唉~~不可以」,然後動手把她給抓了下來。
週五近夜的小鎮充滿著古老的氣息,一盞盞攤位上的小燈照著手推車,車上擺滿待售的物品,遠遠看過去燈燈相連,照亮即將到來的夜色也照亮人的心房。
我喜歡隔著一段距離看燈火,尤其是小販攤位上的,連成長長的一串,平凡的夜因之而帶上幾分華麗,也帶上幾番溫暖,一家一燈火、一盞一希望。
攤位上被照亮的的貨仔細一瞧都是蔬菜、水果、女人用的小東西,梳子、髮飾等,能賺的錢應該是有限,但一家人的生活費都得靠它,小販的營生著實不容易,做一天賺一天,要哪天沒能出來擺攤那天的生活就得掏底。
我是一個急性子的人,一方面是來自爸爸的「身教」(爸是個極度沒耐心的人,很容易為我們動作慢而皺起眉頭),一方面則是多年來的職婦生涯蠟燭多頭燒的結果。
常常同一時間多管齊下的進行著工作:眼睛看一方、手做一方、腦子裡又想著一方、嘴上還可以回應著周遭進行的事項,多年「操鍊」下來雖然可能有了比起一般人還高些的效率跟壓力的承載量,然而身與心事實上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耐性的失落就是其一。
我不喜歡等待,約會誤點、排隊買票、結帳、銀行待號,甚至是跟家人的出門等待 (女人家出門的摳摳摸摸我極少有)我都是個沒修養、沒耐性的人,嚴重時還會有如坐針氈的感受。
一直以來都以為是自己的急性子所以不耐久等,這兩天才有點明白問題出在哪。
時常的,在屋子裡逗弄完小花後就會想到園子裡同樣是貓咪的小虎,偌大的園子有時也不知小虎到底窩在哪。
如果在後門叫不到她,就會走到 十公尺 外的倉庫附近一路走、一路叫「小虎、小虎」,很快的就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褐色身影從屋頂處竄了出來,或從更遠處的草坪蹦了過來,有時還從樹上跳了下來。
她也是一路走、一路「喵」。
小虎一直喵喵的回應著我的叫名,來到腳跟前的她標準動作是就地臥倒,要我摸摸她、疼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