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牧場工、工頭和邊境巡警;兩個女人:巡警太太、餐館老闆娘。
故事的開始是邊境巡警誤殺了從墨西哥非法偷渡到美國工作了幾年的牧場工,雖然事後警長也知道是自家人所為,但偷渡客本來就是小人物,在警察體系官官相護下被草草結案。做為牧場工好友的工頭卻執意找出兇手,同時也遵守當初好友請託:要下葬美麗故鄉的心願。
三個男人:牧場工、工頭和邊境巡警;兩個女人:巡警太太、餐館老闆娘。
故事的開始是邊境巡警誤殺了從墨西哥非法偷渡到美國工作了幾年的牧場工,雖然事後警長也知道是自家人所為,但偷渡客本來就是小人物,在警察體系官官相護下被草草結案。做為牧場工好友的工頭卻執意找出兇手,同時也遵守當初好友請託:要下葬美麗故鄉的心願。
說來可笑,人間數十年,一直到最近才檢視到自己身上的『理當』,前不久才寫了一篇關於好友的『理當』,也該檢視一下自己的才公平呢。
如果不是這一場病,不會花時間去看這樣的心情的。一直以來都活得忙忙碌碌,一心多用,習慣了多管齊下的生活步調。我的職場生涯大約與婚姻同時開始,而孩子也在第一年就來報到,於是從原來被父母呵護照顧的小女生一下子身份多了好幾個,不論是在職場還是家庭,全都是付出者、照顧者的角色,完全沒有所謂的調適期,真的是「搖身一變」,簡直就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呢。
我有位好友,今年女兒考上北部的大學,她想和女兒一同到台北定居。 和 先生的婚姻多年來名存實亡,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但彼此不相聞問,各過各的生活。
我聽她說要北上定居,心裡很是不捨。電話中就迫不及待的跟她說:「孩子有孩子的世界,即便跟著到台北,也不可能日日承歡眼前。先生再不稱心,也總有老友在。老友如好酒,隨著歲月越久越香醇。」
朋友是個直言的人,她說在朋友這塊領域她並沒有好人緣。高雄是傷心地,有朝一日病倒了,先生不可靠,又有哪個朋友可以帶著她看病、買菜、採購、兜風、散心?她問我誰可以這麼做?有誰?
近來閱讀盧雲神父的著作《羅馬城的小丑戲》一書,其中論及獨處之必要,一是人與人若果只是一味的過從甚密,帶來的會是磨擦,與不必要的彼此要求,還有就是隨之而來的壓力與情緒波動。更重要的是獨處讓人拋下世俗生活中的「我有」、「我能」,讓人人回歸到最純淨也最謙下的存在狀態,在其中我們因著神恩而能存活。沒有「我能」、「我有」,生命回到最單純的存活,人與人之間等同無異,都是上帝的兒女,人我再無榮辱、高下、貧富、貴賤、賢癡的差別。天主教與基督徒的獨處時間是人與神共處,人深心體會神恩、神典的時刻,充滿愛、關懷與寬恕的氛圍。
佛教也有獨處的時段,不過不叫「獨處」而叫「打坐」。在打坐時,必須讓思慮回歸到「不思善」、「不思惡」的情境,沒有二元對立的分別,也避免情緒、思潮的波動。事實上這樣的境界很不容易達到,因為人心早就習於活動,會在好壞、是非、有無中打轉。要讓這顆心拋卻向來所習慣造作的模式真的很難,無怪乎自古以來有所謂的「坐枯禪」,因不能得其門而入。兩(元)不著岸的『無依無靠』,功夫不深者無法入味。
日前讀天主教盧雲神父所寫的書《浪子回頭》,很想記錄下一些感想,雖然目前手邊無書,當初閱讀時的感受也有些淡忘,然而還是想給自己一個整理的機會。
此書作於盧雲看過林布蘭的同名畫作後深受震撼而寫下的,其間盧雲還特地到蘇俄收藏此畫原作的藝術館,去面對此畫再三審視與沉思。此畫典出聖經故事,畫作中主要的人物有三位;父親、留守家園的大兒子與流浪他鄉遠處歸來的小兒子。主角之外還有一兩位陪襯的角色,在此不論及。
短短幾天的時間,卻有太多太多的感受,生命的感懷彷彿來到一個豐收的時段。先從病體說起吧。
經過十來天的逃避,終於在上星期四(七月二十六號)乖乖的和主治大夫配合做骨髓穿刺。痛自是不在話下,最恐怖的是準備穿刺時主治才告知:如果臀部的骨頭所取的骨髓數量不足,還要翻到胸前取胸骨的來充數。我一聽頭皮馬上發麻,當下臉色一定大變。可是已經箭在絃上了,能跳下床說「我不做了」嗎?只好內心一直呼喊佛號,一直祈求諸佛能聞聲救苦,免我這一可能的劫難。所以當主治在我身後說應該夠了,可以不用翻到前面來取胸骨的部份時,當下的我是脫口而出說:「真的嗎?你有沒有騙我?」接著真是對佛菩薩感恩哪!感恩祂真的聽到祈求聲讓可怖的胸骨髓穿刺不必發生。
年初鄉下的家不知何時來了三頭流浪貓,都是虎斑貓,一黑、兩橘,都餓得皮包骨。流浪的日子定是辛苦,對人很有戒心,我拿貓食餵牠們,都不敢靠近,必得我把食物放下,人離開一段距離牠們才敢向前取食。這樣的狀況維持了個把月,終於許我在牠們進食時向前靠近幾步。不過還是不能太近距離,牠們會撇下食物轉身離開,還邊回頭看我究竟要做些啥的提防著。又過了兩個月左右,每天都來門前報到的就剩那隻橘色瘦長的,另外兩隻只不定時的出現。我還是繼續餵食牠,給牠取個名就叫橘橘。
隨著天天的餵食橘橘和我的距離縮短了,見到我時會一疊聲的喵喵直叫,身體還會在牆邊磨蹭著,我知道牠願意接受我了。於是試著在牠進食時向牠靠近,伸出手輕輕的摸著牠的皮毛,輕輕的跟牠說話、叫牠的名。剛觸摸時牠全身僵硬,很不自在,幾次之後可以放鬆一些,讓我摸久一些了。
已婚男子,一妻、一兒、一女。不想服輸,急著給家人好的物質生活,努力要在工作上有所表現,冀望升遷帶來更好的收入與地位,因之而屢屢在家庭生活的天倫樂場景中失約。累垮的身軀、渴求萬事順心的意念,於是飛快的走過人生各各重要的關卡,倏忽來到腦滿腸肥、妻離、子散、父亡的地步,幸而原來是南柯一夢。男子醒悟,不再追逐物質滿足,轉而珍惜家人。
這是編劇「手下留情」,真實人生豈能真的「敗部復活」?也許有些幸運兒在未到死胡同前還有迴身的機會,但現實人生多的是走過大半生才猛然驚覺「此路差咦!」,卻是時光一去永不回,再難有重來過的機會。
今天各電視台都爭相報導有名十七歲的少年經過兩年的計畫,終於在昨晚殺了離家多時欠下一屁股債,時常拖累家人的父親。少年行兇後自己打電話給警察,沉著的說出已計畫兩年,要除掉家人的大患。而出事後姑姑、姐姐、妹妹還有高齡七十七的阿公都出來向社會大眾與法官求情,請原諒孩子的無路可走出此下策,都異口同聲的說原是個乖孩子,沒想到用這麼激烈的手段。阿公一直像孩子般的哭泣著要求法官大人重罪輕判。
看著新聞畫面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家中有沉迷睹博者的人必能體會這弒父孩子的悲痛。一次次的說悔改、一次次的要家人救救他、一聲聲的說再也不碰賭了,換來的是不斷的挖東牆補西牆、不斷的抵押與變賣、甚至是家人之間互相的指責與怪罪,彼此指稱對方該為那個不成材的人之所以墮落負責。年老的父母親要為浪子背負「教導無方」的罪名;丈夫或太太要為那好賭者承擔「家不溫暖才流連賭場」的猜疑:年幼的兒女不只是失去了巨塔的父(母)親形象,更要在日復一日的爭吵打罵聲中度過每一個戰戰兢兢的日子。家,曾幾何時變成這般猙獰的面貌?
我有位熱情、虔誠的基督徒朋友。這半年來(早在發病之前)我對基督教和佛教的異同有了好奇,星期日接受她的邀約,一起上教堂。
我曾在佛教團體一呆十年,也做了多年的志工,想來對佛教是有幾分認識,但要正式談論這兩大宗教的異同,實在說還沒這份功力,只能純就個人感受的角度略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