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打開電視,沒想到就被鏡頭吸引。畫面上是一名中年男子,圓滾滾的臉上有著熱情開朗的笑容,正引領記者在他所造的棲息地拍攝台北樹蛙。鏡頭一面拍一面有他的解說。
他自嘴中發出一串聲響,引出蛙來。
「這是公的,牠的叫聲和母的不同。」
隨意打開電視,沒想到就被鏡頭吸引。畫面上是一名中年男子,圓滾滾的臉上有著熱情開朗的笑容,正引領記者在他所造的棲息地拍攝台北樹蛙。鏡頭一面拍一面有他的解說。
他自嘴中發出一串聲響,引出蛙來。
「這是公的,牠的叫聲和母的不同。」
看著床上的她,再熟悉不過的人,此刻卻覺得跨不過的鴻溝橫亙在中間。
眼前:半灰白的頭髮;白淨的臉龐有皺紋,不多;緊閉的雙眼,眉頭深鎖,眉心皺出深深的一道紋溝;消瘦,一層皮,包一付骨架。腦海中出現的卻是:胖瘦適中、鵝蛋臉、高鼻、小巧嘴、典雅如古人的她。
買這本書有部份原因是受了書名的影響,我以為「告別娑婆」意味著解脫,從這個塵世紛擾中徹底解脫,而如何能從這個既雜沓又熟悉的紅塵俗世中安然離去是我近來梗梗於懷的。那天在書店中讀了一下,看到書中兩名高靈的現身,更引發了好奇。雖然幾年前也看過賽斯書,知道國外也有靈媒與靈的存在,然而當年賽斯書的閱讀並未帶來明顯的個體轉變,於是當下就決定買下,回家好好研讀一番。
趁著颱風假,哪也不去,抱著厚厚的一本書,開始啃。
幸福=?
今天開車到醫院放療途中聽漢聲廣播,正在接受訪問的特別來賓提到她的小女兒,作文裡寫著一段話:「幸福就是在冷冷的冬天,有媽媽陪在身邊,喝著一杯關東煮的熱湯。」後來這個「幸福=」的句型又擴充成「幸福=爸爸+媽媽-姐姐」、「幸福=(暑假+寒假)×100」、「幸福=上課-考試-作業」等等孩子自己發展出來的幸福定義。
聽著聽著,除了一抹微笑漾起外,猛然發現這是個好方法耶!一個破除理所當然與麻木心態的好法子。常常自問「幸福=?」,可以提醒自己身邊發生的事物、存在的人兒並不都是必然的存在。
開頭就寫出「不景氣的年代,真正不景氣的是人對痛苦、缺乏的耐受力。」
這些年台灣已經聽慣「不景氣」這三個字,即使這兩、三年的房地產好像一片榮景,從其中賺到錢的人也不少,但市面上卻老聽人說「現在不景氣,生活大不易」。我是個沒經濟學概念的人,反正這輩子就是領薪水過日子,生活平淡中也一年年的過,但心裡一直納悶著:「到底怎樣人們的生活能夠好過一點?怎樣才叫做好過活?」
作者生活在二次世界大戰後失利的日本,民生一片凋敝,失去丈夫的女子帶著兩個小男孩,無法在大都會的廣島(原子憚的投擲地)討生活,只好把年僅八歲的么兒(作者)送回佐賀鄉間託母親照顧。就這樣展開了作者與祖母八年相處的歲月。
昨晚打開電視,正巧某個談話性節目的特別來賓是我一向看到就會轉台的女藝人,本來也想同以往一樣快快轉台,繼之一想,聽聽她要說些啥,就不信妳會說些言之有物的東西。之前對這位女藝人總覺得氣質不佳、談吐粗俗,事實上我看電視時間不多,節目很少有從頭看到完的,對她就是覺得不愛看也不愛聽。
節目中她談起從小隨父親走江湖,看父親賺錢的辛酸,母親也隨同在歌廳幫表演者煮飯,給客人倒茶水,幫老闆娘洗衣,看盡臉色。小小的她就在心裡暗下決心:「將來一定努力賺錢,不再讓父母受苦」。一生最怕的是父母離世,每晚睡前都會向老天禱告請讓雙親多活一些年歲,也感恩老天賞飯吃,有工作可做。
那天和一群朋友相聚,有人提了個問題:「愛情、事業、家庭、健康四者,哪個是你認為最重要?還有,請寫出五項你認為最能達到你所選的重要目標(上四者之一。)的方法」
對著單子,我寫下兩個:「家庭」與「健康」,但只能擇一,怎辦?思索了一下,劃掉「健康」。明知沒有健康一切都不可能,更何況現在的我比起一般人更沒「身本」,然而或許是目前情況還在「堪忍」範圍之內,還是選擇了一向最最放心上的「家庭」。
網友這篇文章我喜歡,和有緣來此的您一起分享。
去年未發病,和好友深談時,好友猛不防的問了我一句:「你愛自己嗎?」,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愛自己?
小時候讀的書不是說「我愛爸爸、我愛媽媽、我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愛我的家,我愛我們的學校、我們的國家。」麼?什麼都愛,可印象中就是沒教「愛自己」啊!
生了這場病,表姐從新加坡回國,聽說了,就下到高雄來探病。表姐夫是某跨國企業的遠東總裁,表姐常隨丈夫全球走透透,大半時間也定居在新加坡。表姐說:「傻妹妹!要愛自己。丈夫理當養老婆,不要怕用先生的錢,要保養、要SPA、要買名牌、要做臉、要享受。人生很短,為什麼要為別人、不為自己?不要相信以前媽媽教我們的『當個好太太』,不要像我們的媽媽:好吃的留給先生、孩子,自己吃剩下的殘餚,太不值得了!記得要先愛自己,再去愛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