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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分享從書中讀來的資訊,她說心的意識層次由低而高如下:

反應→回憶→思考→想像→發啟→直覺→觀察→神通

 

她說一般人都以最低層次的功能在對環境起作用,我們常對外界的刺激給予最直接也最低層級的回應,例如我們會因為對方不友善的態度給弄得跟著情緒不佳,這就是落在『反應』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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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代的女性不自覺的被灌輸了女人也要在生命的舞台上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於是成為職業婦女的抉擇也就想也不用想的成為了必定。然而在家與職場都想兼顧與勝出的情況下,不只是自己弄得緊張兮兮焦頭爛額,甚至工作與家居也都不甚了了、缺漏處處,自己看在眼裡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能力的有限,卻在我心深處有了個深深的缺口,缺口裡埋藏蟄伏著青春的夢想、展翅的嚮往。日常生活中也有面對自身渺小無足輕重的喟嘆,看了以下這篇文章總算可以放下生活中角色扮演的不周全、不圓滿處,畢竟台灣話有句『針無雙頭銳』,是了!是了!總要有所取捨。

 

http://tw.myblog.yahoo.com/jw!jX5liQaFHxmj1_v7NkHK2Cc-/article?mid=11852

新鮮事~女大律師寫平凡婆婆的偉大,250字短文得了國際女性領導者年會首獎(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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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這青苔碧瓦,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

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台棲梟鳥。

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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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30 Thu 2008 23:20

有個人我一直想與之結交,卻也一直苦無適當、自然的機會,她不是我的朋友,喔!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外表白白淨淨、中等身量、常梳個髻在腦後,看起來就像富家太太的清爽。

總共也才見過三、四次面,但從朋友處我卻聽到她生命的故事,很讓我心動。朋友和她是小姐時代就相交的故友,音訊一直不斷,彼此都知道對方多年來的一切。

 

我是在一個在家眾的共修場合中首次見她,見面之前已先聞聲,怎麼說呢?那個共修的場合中有個時段是大家閉眼靜坐、口中自然唱誦佛號,初次到場的我也跟著大家閉眼靜坐,耳中聽著大眾的佛號,隨即就聽見一個女聲唱腔宛轉悲涼,由細轉強,漸漸拔高,不由得人不豎耳聆聽,我的心跟著揪成一團,是誰?是誰?怎麼會這般悱惻?她怎麼了?整個唱誦的過程我幾乎完全無招架之力,一直想著是甚麼樣的生命歷程怎麼可能其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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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寂寞

千百年無解

有一種滿盈

橫亙在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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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讀書聚會主題是「情」,選這個主題的原因,一方面是所讀的書《流浪者之歌》的主人翁也在親身走了一趟「情之旅」後,才真正深切的貼近到世人的心房,體會到生命的內蘊,而不再不食人間煙火似的高高在上,從而親吻每一個恆河上來來往往的臉孔;另一個原因是我們幾個讀書會的成員也在生命的此時不約而同的照見到情之為物有著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

 

一向這個讀書會就是想說話的人就說,不想說的人可以充當最佳聽眾,等話題觸動到心房時,也可就觸動點說說個人的感受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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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開口向他求饒,真的!
雖然他不認識我,我卻對他時而懷著討厭、時而覺得可憐、時而心存訝異,又時而鄙夷、恐懼、憤怒的情緒,很複雜。

 

討厭一個人說起話來臉紅脖子粗,這麼多年來我老看到這樣的畫面,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扯著喉嚨,把脖子上的血管都給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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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2 Sat 2008 19:14
  • 請益

 

和朋友一起如約前往拜訪一位學佛的前輩,直言無諱的把心中疑團拋出。

 

1.      Q請教對人生的看法

A佛家對人生看法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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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的朋友問我要不要和大師見上一面?五年一別,大師至今猶記,還問起近況,聽說我健康出了問題,很是關心。也從朋友處聽到別後大師的大略情形,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骨質疏鬆,一跌之下不得了,整個手臂居然萎縮了,另外尚有一些老年人會有的慢性病,總之,不得輕鬆吧。實在想像不出當年精神抖擻的她,元氣十足,現在不知如何面對這衰殘的肉身?

 

謝過朋友的好意,想整個大師所建立起的僧團,北中南都有,除了出家弟子之外,還得面對多少求助的信徒,各人都夾帶難以處理的心頭糾結來到大師之前,希望透過她的開導而能豁然開朗或迎刃而解。這樣繁重的人際互動,對一名上了年紀、身有疴疾的人來說是不小的壓力,更何況,想我小小一介平凡人物,就算是身體有恙,但經過這一年的治療與沉澱,可以做得幾乎都做了,無論是身與心。也許還是有未了之結,但我想自己可以慢慢調整,一步一步走過來,還不能面對的,恐怕也是生為人類都會覺得無力感的生死大事。聽過許多已證悟的人對生死能置之度外、來去自如,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碰過,嘴巴上說說、紙上練兵的人倒是見過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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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06 Fri 2008 05:08
  • 煩惱

 

「我們很容易就會把煩惱視為性格上的缺陷,然而這卻是對自己的一種貶抑。我們感受情緒的能力、區別痛苦和快樂的能力,以及體驗直覺的能力,一直在求生功能上扮演著關鍵性角色,它讓我們可以立即適應週遭世界的微細變化,並有意識地整理歸納這些適應經驗,以便能夠隨意喚出運用或傳遞給下一代」

 

看到這段話時真是高興啊!真的,佛教徒老是說「煩惱是毒」,應去之而後快。佛教經典有大篇幅的討論煩惱的種類,分得非常微細,對它的探討洋洋灑灑。當然也有些經典提到「煩惱即菩提」,一般較通俗的解釋是勸人「轉念」,轉念就可以把「煩惱地」化為「淨土」,叫做「火焰化紅蓮」。然而我總覺得有點「虛」,或說是離我太遙遠,像天邊微弱的星光,是不能指望它做暗夜行路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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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則版面不大的新聞,刊載將廢除死刑,代以三十年的監禁,然後提到幾名接受訪問的受刑人對這個處置的看法。其中有人說,如果沒有假釋的希望,要在牢裡呆上三十年,倒不如一槍斃命的痛快。也有受刑人提到三十年監禁後,出獄已是七十好幾老翁,跟本無法再有謀生能力,家人只怕也不在世上,活著有啥意思?但也有人說,進去幾年已經習慣,擔心放了出來也無法適應正常的社會生活,反倒是在裡頭已經習慣,三十年就三十年吧。

 

相異的看法理所當然會有,我所在意的倒不是哪個說法對?或該不該廢除死刑?前兩天有過深刻受害經驗的白冰冰女士對於死刑廢除大不以為然,說是壞人可以長活。死刑廢除在世界各國,甚至單是美國不同州,就有不同著眼點與因之而有的做法。對於該不該廢除死刑我沒有能力多加置喙,只是難免想到一個身陷囹圄者漫漫三十年的心情,到底會是如何?還有,如果已被宣判死刑,等著執行日到來,每個漫漫長夜惶恐難安的心情!

 

同樣身為人,為什麼會走到必須被槍決的地步?當然一定是做了國理法理難容、人神共憤的舉止,但這犯了錯的人,當年不都和你我一樣,是個可愛的小小孩嗎?不也同我們一樣,有父、有母、有家、有室嗎?這人間不是人人都能有天倫之樂,但也不是每個犯了錯的人都是天倫有缺者,那些個擁有完整家庭的人是怎麼落得這般下場的呢?常看到電視上做了傷天害理者在落網之後,現場模擬犯案過程中遭受害人家屬追打的畫面,一片的哭、喊、拉、扯、叫、罵、捶、踢的鏡頭,總讓我一陣鼻酸,不只為那些傷心的家屬,也為那犯案者與他的雙親、家人,這樣的鏡頭,親人那堪入目?每每此時就會想到底是甚麼樣的因素、曲折,讓他走到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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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位親戚當年帶著豐厚的嫁粧,在媒妁之言下嫁了一位窮苦的實習醫生(一開始的條件就擺明是要陪嫁一棟高雄市三多商圈的店面四層樓房)。由於兩家的經濟實力有相當不小的落差,嫁過去的親戚心理上瞧不起這麼窮的婆家;而婆家則是既娶了一座眼中的金山,也就事事忍讓。婆家人口簡單,只有一個小叔、一個大姑和守寡的婆婆,而我的親戚家則是外人眼中的大宅院、大家子,兩相映照下我的親戚在婆家是『喊水會結凍』的威風,她那做醫生的丈夫跟本不敢逆她的意、頂她的話。

 

之後聽說她的婆婆得了嚴重的憂鬱症,這就更讓我那個親戚覺得「丟臉」(套用她說的話),更加的對丈夫埋怨有加,做丈夫的只能更加的陪小心,不只交出經濟大權,凡事只能唯諾,不能另有主意,她也確實有過人之處,先生只要負責當診所醫生,賺錢一事。其他的,舉凡內外一切,她大小通包,譬如投資理財、紅白場合等等事宜,做丈夫的真的只要負責看病就可以了。

只一樣,他不許說太太不中聽的話,否則太太杏眼一瞪,不論甚麼場合、即使話說一半,他都得馬上住嘴,弄得旁邊的人替他尷尬。我有幾次「恭逢其盛」,除了替他小小難過外,也自慚形穢,覺得馭夫之術自己是太不及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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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峻不回來吃飯】 讀了很心酸

黃春明,一個三十歲男人的父親,兒子不想活了,用自己的手解決了這一生,剩下的黃春明和太太如何面對生命這個深不見底的大窟窿?

前不久電視報導,也是自殺的女星徐子婷的父母,徐明與應采靈,也走不出喪女之痛,藉酗酒來忘懷傷痛的徐明,一步步走到傷了夫妻情的階段。

人生如戲,中途不演掉頭而去,讓同齣戲的人如何是好?更何況是創作者-把那個角色創生出來的人?!尤其是去到完全無法再接上線、從此生死兩茫茫的異地之鄉,父母的心啊哪時不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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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午後手機響,一看是未知來電,還是接了。
對方開口說:「你現在在哪裡?」
我問:「你哪位?」

對方:「我是誰你聽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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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個人的地圖就是一種生活哲學,其中也包括了待人處世的的哲學。一般而言,這個哲學是直接沿襲自我門的父母親,然後再依據個人經驗以及來自家庭、社會或宗教的信念,慢慢加以修正。」

老外公的書上這麼寫著,我知道他在說什麼。他說的是:我們每個人帶著原生家庭給我們的價值觀走出家庭,與他人互動,隨著互動的過程我們會一路修正這套價值觀。與他人互動的過程如果越不順遂,通常就是我們的價值觀越受到挑戰,有人會緊抓不放、固守捍衛原來的那一套;有人會及時做調整,即使調整的過程充滿痛苦,總算有了新的「眼鏡」可以再上路。沒錯!價值觀就是我們的眼鏡,我們透過它看世界。

 

價值觀不只限於看世界,也包括看自己,我們的自我認知、自我價值感。那麼這副眼鏡寫實嗎?那倒不一定,而且通常它是「失真度」不小,而戴著眼鏡的我們卻不自知。怎麼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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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參加了一個為期六次的讀書會,連主持人十五人,不知怎地,進行得像工作坊。已經進行到第三次了,前兩次都有點擔心,因為知道坊間有些心理工作坊對於成員心理問題的處理只進行一半或以個人之見強勢引導、介入,衍生出不少後遺症。中國人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也確實憑著幾個小時,即使是幾十個小時的敘述,又如何能給生活了幾年、幾十年的日子來個清楚正確的剪影呢?

 

前兩次我都心不安的坐著,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那些勇於上「解剖台」的同學,我心中想著的是:「妳真準備好要敞開了嗎?」不是因了整場氣氛的催熟,也不是因了一時的衝動。而且到底要從這樣的互動中得到甚麼,也該一清二楚,否則即使與會者眾口同聲的認同與支持,換來的也許只是暫時的安慰,再來的路還是要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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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午後,三個女人說好讀《莊子》。書讀了、點心吃了、美術館的黃昏看了、輕食的晚餐也用過了,然後話題不知怎地轉到「麥迪遜大橋」那部老片子。

 

中年之愛讓多少步入中年的男女醉心,前幾星期也才聽另兩位朋友說起對這部片子的感動,老實說我沒被打動。「為什麼?」朋友一面用著餐後的水果,一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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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陷於生命谷底的人,我們可以幫助多少呢?

 

朋友說事實上誰也幫不上誰的忙,我們對於他人的苦難是無法有多大幫忙的,如果當事者自己不往前跨步的話。這段話很像最近另一位朋友的說法,她說除了讓那陷於生命谷底的友人借著說話吐一吐心中的苦悶外,事實上我們對受困者並無法提供解決之道,所有的難關都得她自己去面對與解決的。

 

當然我們無法替代當局者來解決問題,有時問題甚至是無解的,只能承認、接受它的存在。但做為旁邊的朋友我們可以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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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忘年交在鄉間,每回回鄉,就聽家人說他又打電話來,問我回來了沒?要請吃飯。吃飯對現在的我而言,不是那麼重要,有時還是負擔,可我還是幾次就回她一個電話,赴約前往。

 

為甚麼?因為讀到她的寂寞。夫妻都是教職退休,三名子女都成了家,分別是醫生、電腦工程師和銀行主管,卻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做為母親的好友只覺得愛莫能助,曾經是愛好文藝不甘平凡的她,這幾年就是不斷的出國旅遊,已經出國三十多趟了。她說在家只覺得行屍走肉,完全提不起勁,成天躺在客廳讓電視看,只有出國她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她的父母和婆婆也都還活著,但母親罹患巴金森症十二年了,老父膽囊癌,婆婆九十好幾,從年輕就威風得很,婆媳談不上話,還精神緊張。三個老人都讓她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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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聽著聽著,對年少的我來說這句話是沒多大意義的。媽媽有潔癖,加上爸爸小時候被狗咬傷過,小腿肚上還留有碗口大的傷疤,我們也就自小被嚇說狗狗會咬人,要遠離才能安全,所以我的世界一直沒有狗的地位。

 

沒想到婚後因了種種的變化,居然讓我和狗狗結下深緣,這些年從對狗一無所知到知道牠們養到約八個月左右就性成熟,一頭狗的自然壽命約莫十五年左右。但能自然老死的狗在鄉下並不多,因為鄉下養狗多的是為看守檳榔等時價價俏的作物或畜牧場養來防偷盜的,宵小要動手偷盜之前往往會先下毒,狗兒常常就遭逢毒手,死況可憐得很。尤其是將死未死之際,口吐著白沫,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睜睜看著主人,眼裡還盡是一片真誠,是我無法忘懷、至今想起都還會落淚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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