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以來對於語言文字所表達的東西多少會提醒自己要存疑幾分,這是語言、文字本身客觀性的限制,同個用辭不同的人腦海中的意象可能不完全相同。
語言、文字有著不可捉摸性、善辯性、善變性,因此借重語言敘述過往的「敘事療法」就一直不敢茍同,連稍稍涉獵也不肯做、不看好。
周建志的《故事的療癒力量》一書一再的強調語言的力量。
多時以來對於語言文字所表達的東西多少會提醒自己要存疑幾分,這是語言、文字本身客觀性的限制,同個用辭不同的人腦海中的意象可能不完全相同。
語言、文字有著不可捉摸性、善辯性、善變性,因此借重語言敘述過往的「敘事療法」就一直不敢茍同,連稍稍涉獵也不肯做、不看好。
周建志的《故事的療癒力量》一書一再的強調語言的力量。
《故事的療癒力量》一書作者周志建強調「我說、我是、故我在」(83頁),他說「當我開始說故事,於是我開始理解自己,說故事中我會帶出新的靈感、想法、意念、感受,甚至新的行動。透過行動,於是我又創造了一個新的故事。說故事就是如此,它是一個生命不斷開展的歷程。這個『自我』在說故事中不斷地開展、蛻變、轉化。說故事讓生命得以生生不息」(84頁)
格友茶碗蒸最近恰好寫了一篇<互相取暖也是種能量>似乎可以呼 應周 先生的這一段話,不過茶碗蒸文中也有一段敘述說到:
《故事的療癒力量》一書作者周志建在研究所畢業抽到金馬獎派往金門駐守的兵役日子裡,前三個月極不快樂,天天漫步在公墓花園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清晨的散步裡對自己不快樂的生活回顧後許下一個自我的承諾,他跟自己說「如果人生只有一次,那以後我一定要做自己喜歡的事。」
當兵的年紀頂多也是二十多歲,年輕的他居然能夠對自己許下這樣的宏願,和他相較起來還真是汗顏。
頁數 |
原文 |
我思 |
89 |
對於死亡的憂慮大多數人是意識不到,而是要從偽裝過的表現來推測,譬如對宗教的過分狂熱、汲汲營營累積財富、盲目追求功名利祿和權力等,而這些都是不朽的假象。 |
閱讀《凝視太陽》這本重量級書,太好了,作者亞隆在此書中言無不盡,盡可能的跨越文字的有限性,詳細的列舉出許多案例,且寫出相應的治療手法與觀念出處。做為心理治療師超過四十載,年過七十五的他此書可以說是一生的精華之一,也可能會是最後的著作,人誰能知道明天一定會到來呢?尤其是早過了「七十才開始」的人生。
對於閱讀,大老粗的先生常不以為然,認為書上的理論往往和現實脫節,他說政府官員是讀書人,讀書人制定的辦法、政策絕大部份到頭來只有擾民,原因出在紙上談兵空有理論,看不清現實狀況與問題所在,滿腹文章卻都是鏡花水月。
所以這大老粗對書本是抗拒的,介紹好書給他很少能夠竟讀,常是翻過幾頁就擱置一旁,再也無心碰觸。
太過實際、著重有形效果者很難接受書本的慢條斯理變化觀念與氣質的無形功用。
這一陣子我的閱讀幾乎集中在死亡課題上,即使回鄉居行囊中也一定放著幾本這類書刊。有幾回打開行囊時大老粗看到了,那天發出這樣的話語:
106頁
「妳想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帶著甚麼樣的心情呢?當你必需離開人間時你想以甚麼樣的話語來詮釋你的生命故事呢?當死亡來敲門時你想成為甚麼樣的一個人?而這是最不會讓你感到遺憾和沮喪的呢?」
當人要離開長住幾十年的地方移居他鄉時,臨走之際對這個長養己身數十年的所在會不會有最後的巡禮、做最後的一瞥?尤其是知道此去再也不回頭了。
離開故土的旅程一定有同機者為伴,即使彼此未有隻字片語的互動,「機上有人」的認知總還能支持著人、壯一份膽。
孤單一人踏上旅途,四周完全沒有他人的經驗哪個人有過?死亡應該就是孤單一人上路。
格友C介紹的書《流放的老國王》,由父親罹患老人失智的作家執筆,寫一路從不知父親得病以為是故意唱反調的作弄,到臣服於失智事實的記錄。
雖說是記錄卻是如詩般的寫作,書中雖看不到如何的從憤怒到接受的轉折原因,卻能夠讓讀者領受到人子的孺慕之情。
書一開始就是一段六歲時對老祖父的記憶,時而溫暖叫喚、時而憤怒丟擲木條驅趕的怪異行徑原來祖父就是老人失智的患者。
《向殘酷的仁慈說再見》
憂心媽媽的近況而參加了一連串的安寧與生死課程,除了 許禮安 醫師每週一個下午的記錄影片與討論之外,也參加了康泰文教基金於 九月一日 進行的生死講座,由 趙可式 博士、 賴允亮 醫師 、葉炳強 醫師三人進行一整天的「善生、善老、善終、善別」的演講。
到底是「人只看到自己想看的」這樣的原理在作用著?還是台灣社會已經開始正視「無益(效)醫療」這個拖磨人的領域?還有一個可能是政府有鑑於健保鉅大的虧損,為了力挽一瀉千里的巨大支出,於是對如何好生與好死進行普及性的國民教育。
和兩年不見的友人葉子相約見了面,一起用了午餐,意猶未盡的又到小巷裡小小的咖啡屋DAX續攤。也就是在這以法國地名做為店名的咖啡屋書報架上看到《平家物語圖典》這本書,隨手翻了幾頁居然被吸引而欲罷不能。
一面和葉子與另一名見過數面緣淺的友人說著話,心裡叨記著離開時要跟與葉子相熟的店家開口借閱。
衝著葉子,店家允諾了。
到底這麼一本日本某段歷史的剪輯之作有甚麼地方吸引著我呢?
真的把《橫跨生死長河》K完了,回頭去想為什麼會去讀這本前幾年看不下去的書?很大一個原因是陸續出現了幾位親友步入重病甚或死亡的階段,尤其是媽媽的狀況時時讓我既難受,又帶點自責。
想藉由在安寧病房工作多年的 許禮安 醫師這本著作探看自己不懂的、疏忽的甚至是陌生的領域。
這本書讀來不輕鬆,文字雖然淺白,但內容都屬「重量級」。它揭穿了一直以來病榻旁的陪伴不論是家屬還是醫療人員都是以「健康人」的眼光來與「臨終者」互動,就像分處懸崖的兩邊,再怎麼喊話都是空谷傳音,如果用在此岸的眼光心態無論如何是走不進臨終者的心界彼岸。
書:《心湖上的倒影-與丹津‧葩默心靈對話 》
對於《雪洞》一書的回憶燃起再次接近丹津芭默(雪洞修行者)這個人的念頭,上網路書店得知有新書《心湖上的倒影》上市,於是買來一讀。
想看這麼一位躲到喜馬拉雅山閉關十二年然後下山重入紅塵近二十年的修行者對這人生有甚麼更進一步的看法,人對事物的看法常是會隨時間而更動的。
書中清楚明白的點出這個分類:三種空間。
一個是每個人的內在空間,是生命史的結晶。
一個是我們用以表達意念情緒的工具,如詩、文、話、畫、歌曲等。
一個則是在表達的當下外在的人事物所構建出的「環繞」。
《三十六堂表演課》中的第十八課標題就是「甚麼是god神?」。
老先生特意找中國人的劉若瑀去問這個問題時,劉原以為老先生要問的是西方人的「上帝god」,卻不是。
中國的文字常是有多種用法、多層意含的,「神」之一字最普遍的意思是造物主或高於人類的「存在靈」。